总督大人把我好一顿臭骂,说我这是上赶着把把柄送到了皇上手里,你还敢起这个念头,总督大人说了,只有银子没有办不 成的事儿,他张怀济一个毛头小子罢了,难道会视金钱如粪土,去吧,就这么跟姚文财说,他知道该怎么做,至于开棺的事,张怀济想开就让他开,人都死了数月, 能查出来什么来,就算张怀济有本事查出什么,还有个盐帮顶着呢,怕什么。”
陆兴点头去了,没回衙门直接去了姚文财府上,姚文财心里正别扭呢,本说找二赖子兄弟来给张怀济添点儿堵,没想到弄到后来,自己偷鸡不着蚀把米,这堵倒给自己添上了,活生生背上了两条人命债,还倒霉了五十两银子,做了场法事,张怀济这个妹子真他娘的刁。
正琢磨怎么再想个法儿找回来呢,陆兴就来了,跟他一说巡抚大人的话儿,姚文财道:“张怀济这小子来江南就是冲着咱们来的,给他上好儿他能要吗?”
陆兴道:“这是总督大人的意思。”
一提邱明臣,姚文财没话儿了,骂了句街:“真晦气,好端端又来了个张怀济,把咱们好好的买卖都耽误了,不然,往年这时候可正出盐呢,如今都停了,这小子要是在扬州当三年知府,咱们都他娘喝西北风去。”
陆兴道:“这时候还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