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别人似的整颗脑袋都是红的,她只面颊腮边两抹嫣红,艳若桃李,樱桃小口也抿着,须清和看着只觉得可口。
他压了压她的手阻止她蹲下去捡绸袜,轻声道:“还是我来罢。”
不给念颐说不的机会,须清和说完就蹲身下去,他先只是握住她的脚尖,像擎着一块凝脂白玉,念颐不忍心再看,有种自己清白不复在的沧桑感,可怜她都不一定能嫁给他,脚还要被他看了碰了,真是流年不利。
她眼睛闭了好一时,下面须清和动作却慢的可以,她怀疑他伺候过人不曾,究竟会不会穿袜子?不禁抬着腿,膝盖在他胸前不拘哪一处微微抵了抵,道:“你这么样磨蹭,倒不若还是我自己来穿……”
须清和把她的脚放在自己膝上,两手翻那只白绸袜,不满意地道:“还是湿的,这要怎么穿。”
合着他在纠结这个,念颐气得不行,弯下去要抢回袜子,“就你矜贵,湿的怎么就不好穿了,我脚暖和,等会儿不多时就捂暖了——”
她的动作遭到他的抵抗,她只得放软了声气,怏怏地道:“快穿上罢,我怕万一来个什么人,被人瞧见你我这样,我今后还怎么做人?你一点也不为我想。”
他顿了好一时,终于决定忽视袜子的干湿程度,潦草甩了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