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回来,脸上的红潮还没完全退下去。
    “嗯?我就说很冷吧,你脸都冻红了。”姜苏说着,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怎么这么严重?是不是发烧了?”
    晏顷顺势握住她的手腕,总算想起了耍流.氓这一人生大事。他用力咳嗽几声,说道:“不是,没有发烧。我是想说……”
    为免待会儿死得太惨,他斟酌出了一个非常非常委婉的说法:“我能尝一下你的唇膏吗?”
    “?”
    不想姜苏居然没有跳起来糊他一熊脸,而是狐疑地将他上下打量一阵,试探地问道:“你知道第十七届亚运会男子50米自由泳决赛的冠军叫什么名字吗?”
    晏顷一脸的莫名其妙:“我只知道第十六届的……第十七届亚运会还没举行,我怎么会知道?”
    “哦,这我就放心了。”姜苏拍了拍胸口。
    吓死人,还以为这个家伙也是重生回来的呢。
    见姜苏似乎完全没有领会到那句话的深意,晏顷不死心地追究:“苏苏……”
    “好好好,想尝一下我的唇膏是吧?”姜苏从兜里摸出唇膏扔给他,“随便吃,不够吃我再给你买。”
    “……”
    晏顷捧着那管唇膏风中凌乱。
    不是,她用的唇膏难道不该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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