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师带来的?
一直到换好衣服回到座位上,晏顷都是那副郁卒的表情,反倒是姜苏的心情好了很多。
“你俩这是……又发生什么了?”闫欣拉着姜苏,低声问道。
事无不可对人言。姜苏十分坦诚地说道:“没什么啊……就是班长说他想吃我的唇膏,我就把唇膏给他了。”
闫欣秒懂:“!”
胡兰一头雾水:“好端端的班长为嘛想吃你的唇膏?我竟不知道班长还有这种癖好?!”
“蠢死你算了!”闫欣不轻不重地掐了胡兰一把,她举起双手,翘起大拇指,互相碰了碰,才接着说道,“班长他哪里是想吃什么唇膏,分明是……”
胡兰低呼一声,随后捂住嘴巴,贼眉鼠眼地接话:“分明是想亲亲苏苏。”
“结果苏苏真把唇膏给他了。”
“难怪这么郁闷,换我我也郁闷死了。”
……
今天姜苏三个人都没有项目,晏顷又难得地郁闷到了,于是运动会的第一天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去了。
运动会期间不用上晚自习,姜苏在校门口跟闫欣和胡兰道了别,然后和晏顷一起往回走。
都走进小区大门了,晏顷还是一声不吭的,这就反常得过头了。姜苏开始反思自己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