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习惯这男人冷言冷语的赵银莲哼了哼,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坐好后笑着叹气。
“是啊,我不贱能想跟女儿用一个男人,能愿意母女两享受一张床舒服自己吗?
再说,也只有老贱人才能生出,让继父千方百计想弄上床的小贱人骚货……”
听她当着手下兄弟们越说越不像话。
自己做可以做,但还要面子不能说到台上的刘虎暴喝起身,一脚踹翻椅子。
“别以为你大着肚子,怀了个野种我就不敢打你,再胡说我tm……”
“怎么,想动手,好啊!
你打啊打啊,我可是江江亲生的母亲,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丫头一辈子也不会在和你好。
你到时候就算看的再严,她也有办法死,那丫头的脾气你该知道。”
多年红尘中打滚的赵银莲,可不怕他嘴上的厉害,何况自己还有护身法宝,挺着肚子梗着脖子继续叫嚣。
“野种,你敢说那些天你没快活疯了的,把你的子子孙孙灌到弄到老娘肚子里,孩子就是你的,不管你认不认。
反正江江那丫头是认得,她可心软有良心呢。”
对于跟女人们上床,如同喝水吃饭随便的刘虎,对于这孩子的身世来历也八|九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