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他眉间的倦色。
陆湛去净室沐浴时,也是卫蘅伺候的,当然还是仅限于搓背而已,连洗脚都省了。
“阿蘅,你可真够行啊,你怎么不想想我伺候你沐浴的时候,是怎么伺候的?有一丝一缝漏掉了吗?就连那水帘洞里,我也帮你洗了的。”陆湛拉着卫蘅的手,不许她走。
可是他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卫蘅就来气,“你伺候我沐浴,根本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陆湛摸了摸鼻子,“今天实在是太累了,还求三奶奶发发慈悲。”
卫蘅可不上陆湛的当,他这个人为了那件事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陆湛梳洗完出去的时候,卫蘅因为瞌睡被岔了,反而还没睡着,继续翻着账册,他就问:“在看什么账册?”
卫蘅往里让了让,陆湛就躺到了床上。“和致表哥退亲的时候,小舅舅把何家的半幅身家都送给我当嫁妆了。”
陆湛笑道:“看来我不仅抢了个宝贝,还是个金疙瘩啊。”
卫 蘅轻轻踢了踢陆湛的脚,“我一个人哪里就用得了那许多银钱,反而觉得麻烦,一年里光账本子就看得头疼了,头绪又多,布庄、粮行、银楼、香料铺、车马行,什 么铺子都有,我哪里懂得这许多。我一个妇人家,也不可能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