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露面去管生意,看账本其实也没什么意思,只看他们是心狠还是心不狠而已。”
对于卫蘅的嫁妆,陆湛并不想过多过问,只耐心听她抱怨而已。
卫蘅却不管陆湛的态度,她搂着陆湛的手臂道:“我想将所有的铺子都卖掉,你说行不行?”
陆 湛道:“你卖掉铺子就都成了死钱,铺子搁在那里每年还能有收益,至于掌柜是忠是奸,你把不同地方同样铺子的利润拿来比一比心里也能有个大概。要紧的是培养 几个账房,每年下去查账,你若是还不信任,可以让两省的账房交替查账,彼此复核,若是两人对账结果不同,自然就是有人耍了滑头。”
卫蘅点点头,“我用的就是这个法子。不过我觉得摊子铺得太大,反而没什么意思。而且我心里一直有一个想法。”卫蘅顿住声音不再往下说,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陆湛。
陆湛很配合地道:“我一直都知道我们阿蘅是很有想法的。”
卫蘅知道陆湛是敷衍自己,她嘟嘴道:“你们男人有上进之心,难道就不许咱们女人家也有上进之心?”
“怎么不许了?你们的上进之心不是相夫教子么?将相公管得死死的,把儿子养得又出息又孝顺?”陆湛道。
卫蘅还真没有这种想法,大概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