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藤蔓还是光秃秃的。他的车停在不远处,打着双跳灯。
柳葭走过去,问道:“你怎么了?”
他抬起头,随手指着身边的位置:“坐。”
柳葭直觉他有点不对劲,但是光看神情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下意识地犹豫了一下。谁知容谢突然抬起手,用西装的袖子把边上的石凳表面给擦了一遍:“擦干净了,坐。”
柳葭只得在他身边坐下来:“你喝醉了?”
她一转过脸,便对上那双清亮的眸子,他的嘴角总是自然上扬,即使不笑的时候也好像在微笑似的。她立刻就有了判断:他的眼神十分清明,身上也没有酒气。他不可能喝醉了。
容谢答非所问:“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秦卿的头七,并不是什么特殊的节日。柳葭反问道:“什么日子?”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今天是我农历生日。”
柳葭差点就要当场给他看脸色,她接到他电话时候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天崩地裂的大事,结果只是生日而已。
容谢见她皱眉,便笑着道:“你先别生气,我开个玩笑而已。”
“我没生气,你要找人过生日,还怕找不到人吗?你家里人总会陪你的吧?”
“家里人?嗯,我之前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