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家人在一起,我妈,我妹妹。”他顿了顿,又道,“我妹妹身体不太好,所以大家简单地吃了顿家常便饭。不过我跟家里人没什么话好聊的。”
“那你觉得跟我就会有话聊?”
容谢看了她半晌,方才移开目光:“我觉得会。有些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像是早已注定好的。”
柳葭无言以对。
“觉得这个话题太沉闷,那我给你讲讲我在非洲的事情。”容谢微微一笑,“七八年前我在卢旺达的艾滋病援助组织当志愿者,那边的医疗落后程度令人无法想象。第一年的时候,我生过一场病,我的身体向来都很好,连小病小痛都没有,等我决定去医院的时候却发觉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最后开了三四个小时的车才找到一家小医院。”
“援助组织的人手不够,我吊了一天盐水就回去了。第二年的时候,我晒黑很多,又瘦,就像难民,我还会爬树跟猴子抢香蕉。是不是让你无法想象?”
柳葭推测道:“你去非洲的时候,是在你离开那个地方之后?”
她委婉地用了“那个地方”来指代监狱,但是容谢立刻就能明白她的意思:“是。”
“为什么要去非洲?你家人也会同意?”
“他们当然不同意,但是我想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