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彰接了针,又抬眼瞧了瞧崔蒲,两人眼神厮杀一个回合,才收回目光来给小孩扎针。
然而一针还未下去,一直在一旁守候的妇人就惊叫起来:“你要对我的小郎干什么?”
“令郎手脚冰凉,在阳明上有高烧,双唇却是干的,这是气分热盛证,需要清热生津,最快的办法就是在少商和商阳放血,然后再吃一剂白虎汤就能好了。”彭彰耐心给她解释。末了又冲慕皎皎道,“六少夫人,您说是不是?”
慕皎皎颔首。“彭大夫说得很是,这个法子是最管用的了,一剂便能见效。”
彭彰便回过头来:“这位娘子,救治令郎的法子就在眼前,你是让在下救呢还是不让在下救?”
妇人被他的眼神看得满是心虚。她连忙害怕的别开头:“救,当然是要救了。”
彭彰便捏起小童的手,分别在她的大拇指少商、食指商阳穴上依次扎了一针,放出几滴黑血。然后,他也写了一副方子,叫药童去现抓药来煎。
很快两副药都煎好了,给小童喂下去。
再过约莫小半个时辰,两个小童的烧便明显退了下去。
“现在,诸位可看明白了?实在不是我们不肯拿出好药来给两个小郎用,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