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
“你可以认为不是我做的。”我挑衅地看着他。
事实证明,徐家邺这种人的权威是不能挑战的,我吃完饭去洗碗的时候,他毫无疑问地再次缠了过来。将我抱在了流理台上。
我蹙眉看着他,“徐家邺,你是不是疯了?”
他湿热的吻落在了我的脖颈,指腹也摸到了我的衣摆,动作强势又霸道,“我们把刚才没做的事情做完。”
我手上还带着洗碗的泡沫。甚至有些油腻,但是还是不管不顾地抵在他的胸膛反抗,然后我的呼吸和声音就被他的唇舌堵住了,只剩下了低低的呜咽。
等到我被抱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腰肢已经酸软地没有了丝毫力气。
外面的月色浮动了上来,我半趴在床沿。短发遮住了脸蛋,眯眸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才想起了刚才纸条上的字。
盛博远说,十天后徐家邺会带一批货去澳门,如果我想离开,那是一个机会。
我其实很累了。与其这样猫捉老鼠最后被逮回来,我还不如等到时机,拿一把刀结束掉自己的生命,又或者运气好的话,可以结束掉徐家邺的命。
可能是我不信命,又或者是老天爷不信命。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