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去去澳门的那天,破天荒地要带着我一起去。
我无法拒绝,但是机会摆在面前,我不能这样轻而易举地放掉。
收拾好行李,我忐忑地跟着上了游轮,看着平静无波的海面。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其实死在这里,好像是个不错的选择。
“又在想什么?”不用转身我都知道是徐家邺的声音,低沉缱绻,想要把人卷进去。
他的手臂轻而易举地锁住了我的腰肢,下巴抵在我的颈窝,呼吸有一下没一下地喷洒在我的脸颊,轻声喊着我的名字,“安安,盛博远这次也在,希望你这次能站在我这边。”
我有些苦涩地发出一声冷笑,“徐家邺,当初是你把我送到盛博远床上的。你忘了吗?”
他的手臂蓦然收紧,我感觉到自己肋骨被隔地生疼,眉心已经紧紧拧了起来。
“安安,这是最后一次。”
他细细地吻了一下我的耳垂,湿热的呼吸试图带走我的神志,“只要这次安然无恙地回去。我给你一个完完整整的家。”
他说得诚恳,就跟恋人之间的许诺一样,但是我们从来都不是这种关系。
这艘邮轮格外的大,就像当初泰坦尼克号那种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