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歌一直皱着眉头,季离人以为她担心位置暴露,安慰道:“别慌,调整鼻息,这人不会发现我们的。”
哪知随歌嫌弃地看着那个郑成才,说道:“我没怕,大不了他发现了就宰了他。我最恶心那些不讲究卫生的人。”
季离人了然,原来佳人受不了这粗汉的肮脏。
还想说什么,那郑成才正巧走到了他们的树下,正准备解了裤衩掏出那家伙来。季离人原想捂着随歌的眼睛,毕竟女孩子见这场面都会有些害臊。哪知道随歌利索地攀着脚下的树枝一个翻身轻快着地,在郑成才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竟已经跑到了他的身后,一手用五指狠狠地捏着他的后脖颈,一脚狠狠地踢向他的两膝。郑成才吃痛跪在了地上,脖颈又被人掐着,什么都瞧不见,只能惊悚地望着地面,痛苦地只能发出几声不成字的“呃啊”声。
随歌正欲问他罂粟的事,岂料她的身子原就没痊愈,这么一折腾,有几处鞭伤裂开了,她素色的粗布襦衣已经隐隐看到了血痕;加上使力过大,她的胸膛犹如被大石压着一般沉闷。季离人的视线本就没有离开过随歌,见状瞬间飞身下去搂住了佳人,在随歌松手的同时一脚狠狠地踩在了郑成才的后背压着他。郑成才原本是要来解手的,如今裤裆已经全部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