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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吗?”季离人紧皱着眉头,担忧地望着随歌。
随歌轻轻舒了一口气。她本想讽刺些什么,但一转头正好看到季离人担忧的神情,出口的话瞬间被吞进了肚子里头。她回道:“还撑得住,谢谢。”
季离人点了点头,没有责怪她鲁莽行事。转身对着那汉子就没那么好的语气了,“说,你们的罂粟花种在哪里。”
郑成才腰脊背狠狠踩着,丝毫不敢怠慢,求饶道:“大……大侠……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小的不过是个粗人,对花不……不在行啊……”
季离人脚下使多了两成立,脚尖慢慢地往下压,能够听到轻微的骨头“咔嚓”的声音。
郑成才吃痛地低叫了一声,眼泪马上流了出来,哭着道:“求您了大爷,痛……我,我说……我不知道什么是罂粟花,但是在东北方的山坡后头有我们山寨种的一片的阿芙蓉……大爷,大爷求您了,疼死我了……”
季离人收回了脚,改为一脚踢向他的右脖子,那汉子应声昏倒。
“山寨?”随歌呢喃了一声。几秒后,她瞬间明白过来,“我们投宿的山村,是个山寨。”
季离人讶然,“我可没见过这么破败的山寨。”从前他也帮助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