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脸上露出颇为担忧的表情,“只是这如烟姑娘看似病得难受,不若姐姐先为她寻大夫看看。”
那老鸨“呵呵”地笑了声,只当随歌是怕如烟的病传染人,又拍了拍如烟的手背,应承道:“当然当然。公子可叫姐姐一声媚娘。媚娘稍后便让小厮找大夫来,今日休息过后,如烟明日便能陪伴公子了,今日就委屈公子先在厢房稍作等候。今夜里我们醉花楼还有歌舞表演,还望公子不要错过。”
随歌笑得爽朗,“媚娘姐姐,在下小姓季,身后这位是在下的护卫阿四,在下谢过姐姐的美意。”说罢又给了几张银票给老鸨,那老鸨笑得合不拢嘴。
季离人眉头动了动,也不在意随歌借了自己的姓,什么话也没说,临场演好了自己作为侍卫的角色。
那老鸨眉开眼笑地叫了好几个丫头来把如烟搀扶去了,又唤了一个丫头领着随歌绕过长廊往厢房去了,嘱咐了一声:“给我好好招待季公子。”后便扭着臀走上了楼去了。如烟离开前回头又看了眼随歌,好一阵才任由那些丫头们扶着离去了。
那领路的丫头一路红着脸,和随歌说话都是小小声的。随歌一路带着笑意,即使是男装打扮,也是个貌若潘安的美男子。
待进了厢房,那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