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理了理络腮胡,斥责似地望着随歌一条条罗列她的“罪状”:“好好一副大家闺秀的身子,以前应该也是锦衣玉食,整副身子本就和那些名门望族差不多的孱弱,但是这五脏六腑之前伤过一次不说,这次又被人用内力震伤,我也只能治好五六成,她这副身子如果再不珍惜,华佗在世也救不回了。”
司徒缪人出神地望着随歌,好歹也算是认识了有些时日,但是他却完全不知道随歌的身份,不知道她的身世,不知道……原来她之前还受过伤。
鬼医絮絮叨叨地又讨伐起随歌来,“哎你说这女孩子家过什么日子不好非要过些刀剑淌血的日子,明明这么弱的身子骨,但是这几年她好像有意要改善自己的体质,刻意加强了活动量。我还没把过这么奇怪的脉,听起来很强,但是身子完全负担不起她的那些行动。我随意检查了下她的关节,这不仅常常脱臼,她身上可谓到处是伤,虽然都是些老伤了,但这么不爱惜自己身子的女娃我倒真是第一次见。”没办法,这从医者向来最不讨喜的就是那些不爱惜自己身子的人了。
昏迷的随歌就算没有开口说话没有做什么,但是鬼医就是不喜欢这样折腾自己不爱自己的人。
“看在你的份上我才救得她,人醒了你们俩就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