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滚,在这浪费我的饭钱。”鬼医哼了一声,吹胡子瞪眼地又数落了不休息的司徒缪人一番后才要离去。
还没踏出房门,鬼医的背后就传来了司徒缪人响亮的一句:“鬼医,谢谢。”
鬼医没有理会,潇洒地就出去采药研究他自己的事儿去了,只是离开前他嘴角露出了一抹长辈般纵容的笑。
司徒缪人找了个勺子,把药碗拿在了手中,小口小口地喂着随歌喝药。整个过程室内一片宁静,只有勺子碰到碗壁的清脆“铛铛”声。
司徒缪人的眉眼在中午明晃晃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他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认真,那么的珍惜,那么的柔,以至于在门外兴致勃勃要走进屋里的唐果看傻了眼,呆呆地站在门外安静地瞧了很久,不觉意踢到了门槛发出了声响才打破了这宁静的一幕。
司徒缪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往门口方向一瞧,才看见一脸慌张的唐果。他虽然面色疲惫,但仍然咧开一抹淡笑,郎朗问道:“果儿,什么时候回来的?鬼医不是说你上山采药需要个三五天么?”
唐果是鬼医的嫡传弟子,是个弃婴。当初的鬼医是江湖闻名的名医,医术了得,但性格乖张,救人全凭心情。传闻鬼医有个挚爱的女子,是个名门闺秀,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