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全部没入肉中,他又从药箱中拿了一瓶金创药打开塞子备在旁边,准备拔刀后就洒在伤口处。
拿了一块白巾放在伤口附近,喻大夫道:“我开始了,忍着点”,李陵疼的无暇应是,喻大夫右手扶着刀柄,略一沉气,便手起刀出,鲜血刹时就流了出来。喻大夫一边挤着伤口的残血,一边用白巾不停的沾着,看着那流出的血是鲜红的,他自言自语道:“不象是有毒”,说完又拿起刀尖嗅了嗅,嗅完皱了下眉头。
秦二站在床边心急如焚,听大夫这么说,便放下了一半儿的心,见他还不上药,催道:“您快给他上药啊,这血流的!”
“莫急,待污血流完再上不迟”,喻大夫又在伤口挤擦了一会,方才将金创药敷在伤处,又拿一块新的白巾盖在伤口处,也没有绑扎,只道:“就这么着,别乱动就行,我每天来查看。”
秦二急道:“这几天才能好?”
“伤口太深,先观察几天再说”喻大夫慢悠悠地说完便将药箱收拾了。
如此说来,河南之行只怕要流产,秦二暗叹倒楣,只能对李陵道:“即如此,那你便先歇几日,我去跟世曼说”。
李陵闭着眼不做声,待药熬好了喝下,这下没那么疼了,迷迷糊糊中便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