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若知道了,不会怪罪侄儿吧?她若不依不饶,三天两头跑到我那院儿里去闹,侄儿可吃不消。”
“哎哟,你放心吧,我就说是同僚送的,有你彦堂什么事儿呀!”沈敬修笑的见眉不见眼儿的。
要的就是这句话,沈立行挑了挑眉,继续吃饭。
吃完饭,李冲就将沈敬修悄悄儿带去了城中一处别院,他可是得了吩咐,一定要让三老爷削木成舟,一到地儿,李冲就讨好地掏出那女子的卖身契递给沈敬修道:“三老爷,这是南屏姑娘的卖身契,您可收好了。”
沈敬修眉开眼笑,没想到沈立行这般地道,接下契纸他乐滋滋地道:“人在哪儿?”
突然一声悠扬的琴声徐徐传出,沈敬修心中又是一喜,这雏儿还是个懂音律的,怪不得彦堂说要好几百两银子呢,自己真是拣到宝啦!那南屏姑娘也受了嘱咐,手中不仅拨的是琴弦,还拨动着沈敬修的心弦。
李冲识相的下去了,沈敬修听了一会儿,只觉心痒难耐,他朝传来琴音的房中走去,只见一媚而不俗的姑娘正在室中拨琴,单凤眼、螓首蛾眉,瞧着就跟自己院儿里的妻妾气质大为不同。他心痒难耐,举步上前,笑眯眯地看着那叫南屏的姑娘。
那姑娘瞧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