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起身,只朝她莞尔一笑,差点将他的魂都摄了去。他跟毛头小子般痴痴地瞧着,南屏拨完一曲勾人心神的曲子,以手轻压丝弦,一曲罢。她盈盈起身,走出来对着沈敬修一个福礼道:“南屏见过沈老爷。”
声音婉转动听,如玉珠落盘,清脆悦耳。
“快快起身,你可愿跟着爷?”沈敬修看着她脸上明明白白写着的情意,还是忍不住出口相问。
“爷……”南屏娇羞地低头,“爷通身的儒雅气派,举止非常,竟比那少年郎君还风流倜傥,南屏自小家贫,流落坊间,孤苦无依之下却懂得洁身自好,还望爷怜惜……”说完一双凤眼含情脉脉地望着沈敬修,他不由自主朝她走去,瞧着那南屏身材修长丰腴,目测自己不一定抱得动,以免自己抱之不动出了洋相,他干脆扯着南屏往内室走去。
这种女人从小就学的如何媚惑男人,有那天资的,自是学得诗词琴画、绝世“武功”,只凭她说的这么些话,就知道她并非一个女文盲,不仅不是,还是有些文字功底的,若是床上的武功也十分高强,那沈敬修就有福啦!
南屏仍是完璧,这种场景曾是她多次观摩学习研究过的,但是实战却是一次也没有,所以她是生涩而痛楚的。她诚实地向沈敬修这个老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