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不会多感谢你,反觉得缘分天注定;若是人家夫妻婚后龃龋不断,那自会天天骂那做媒之人。
所以怎么算,做媒都是得不偿失的。高世曼看了眼启真,这个事儿她也不好跟启真明说,便只好道:“好一个先事而绸缪。启真,我从不与人做媒,更不为人担保,而且这事儿关系到家柔,我看咱们还是要避下嫌。虽说家柔时日不多,但好歹咱们朋友一场,总不能在她心窝子上插刀子吧?”
启真本也是不好拒绝席夫人,听她这么说,便有了松口气的感觉。她点点头兀自道:“你说的也对。”
“你就跟席夫人说,我从不与人做媒便是了;家柔那边,改天咱们一起去看看她吧?”
“家柔现在谁也不见,我前个儿还去看她来着,她楞是没见,听说……”启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太医说家柔的病情有可能会过人。
“怎么了?是不是她的病会传染?”如果真是咳血,那有可能是肺结核,肺结核通过空气、唾液传染,不是没有可能。
启真轻轻点了点头,高世曼叹口气道:“改天我送点好药过去吧,不管怎么样,尽了心意就好。”
她也不知道家柔是怎么想的,但是她尊重任何人的想法。命是自己的,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