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机会没错,可是与其与病魔纠缠,不如痛快地斩断生念,谁又敢说死不是最痛快的解脱呢。
两人相对无言了好一会儿,便被人叫了过去。高世曼跟什么也没发生一般,离得那席夫人远远的。晚间忙完一歇下来她便跟沈立行讲了这事儿,最后还将火烧到了他的身上:“我说,你们男人最是薄幸寡情,媳妇儿还没死呢,这就巴心巴肝的准备梅开二度了。”
沈立行淡淡看了她一眼道:“据我所知,梁府并未有找继室的动作,都是那些女人们,‘巴心巴肝’的送上门去做人家继室。”用她的话原封不动的奉还回去,高世曼想了想,他说的挺有道理的啊,不管哪一家上赶着,必是女方无疑。
好了,这倒成了男女之争了,她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脸上表情很是丰富。沈立行看了好笑道:“所以女人呐,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不然一死,男人孩子都是别人的了。”
高世曼点点头道:“是啊,没道理叫别的女人来花我的钱、睡我的男人还打我的娃。”
沈立行听她拿自己做比,气不打一处儿来:“说什么呢!”
“哼”,高世曼给他一个白眼儿,差点没怄死他。
“你再说这些倒霉话,可别怪我翻脸!”沈立行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