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场面,应该羞红脸,闭上眼,大叫着逃开才是。”
白君灼赏了他一记白眼:“在大夫的眼中只有病人,没有男女。”
“你……”
殷洵还想说什么,白君灼已经向那个男子走了过去,他连忙改口喊道:“回来,危险!”
情急之下他倒是不纠结羞耻之事了,只关心她的安危。
可白君灼已经走到那个男人面前,低头对男人道:“把手伸出来。”
男人“砰砰”给白君灼磕了两个响头:“求求你别吃我,求求你……”
“吃你?”白君灼托着下巴,想了会儿,问道:“你是谁?”
“我是一碗蛋花汤。”男子回答道。
“蛋花汤?”
男子猛然站起来,殷洵以为他要攻击白君灼,便冲过来挡在二人之间,把剑架在那人颈间。
那人却没有袭击白君灼,也没有对殷洵的剑表示害怕,而是愤愤然对面前的两个人道:“虽然我是一碗蛋花汤,但我也不能被你们喝掉,因为我爱上了油条,我要娶油条为妻!就算舅舅再怎么阻挠我,我也不会屈服!”
嘲笑病人是不道德的,所以白君灼忍住没笑,从殷洵身后探出脑袋问他:“这里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