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看你发间的玉簪不像下人用的,而年纪估计也不是沈府的少爷,莫非你是沈泽的外甥?”
那人没有回答,白君灼估计八九不离十了。
她推了推殷洵,对他道:“你去把他控制住,我想看看他究竟吃了什么毒药。”
殷洵问道:“替一个疯子治病,这便是你今晚来这里的目的?”
“我来的目的是查探沈泽究竟搞什么鬼,”白君灼道,“沈泽也精通药理,这人说不定是他的外甥,却落得如此田地,你不觉得奇怪吗?”
就算不是他的外甥,沈泽作为沈府当家,也不会想要见到府内有个疯子赤身裸体窜来窜去,面前这个男人的存在太不合理了。
殷洵平静下来,“你想说什么?”
“我猜,这个人应该是在沈泽不知道的情况下吃了某些神经类毒药,而沈泽又解不了,不仅如此,他还不敢让别的大夫过来诊治。”
殷洵回头打量这个男人,衣不蔽体,神色恍惚,面色潮红。
莫非他也吃了寒食散?
殷洵心下怀疑,想让白君灼给他看看,可这人浑身赤裸……
“蹲下。”他冷冷开口,气势逼人,那个男人立马抱着脑袋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