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吓哭了吧?”
“谁哭了!”
白君灼用手背抹掉眼中的“水”哼唧道:“我这是虹膜被光刺激所引起的正常分泌,是眼睛的自我保护机制,不懂别乱说。”
殷洵嘴角的笑意绵长起来,陆抗识人真准,她还真喜欢口是心非。不过这性子一旦摸透了,倒也觉得挺可爱的。
等她擦完,殷洵指着她的身后道:“那边墙上有盏灯,我过去把它点燃。”
说完便从白君灼手中抽回自己的袖子,起身过去点灯。
白君灼眼中闪现一丝不舍,但瞬间又消失不见。
点个灯而已,他又不是弃自己而去。
密室亮了起来,有一道石梯通往上面,殷洵对白君灼道:“你先等会儿,我看看能不能从底下把这密室的门打开。”
他走上石梯,抬手推了推顶部,那些石板纹丝不动。
“你找找看附近有没有机关。”殷洵转过头对白君灼说道。
白君灼点头,撑着地面站起来,脚踝处撕裂般的疼,勉强只能站着。
她皱了皱眉头,额间溢出冷汗,从小包里拿出些跌打药抹了后,还是无济于事。
这具身体的原主一定从来不锻炼身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