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稍微扭了一下就无法动弹了。
她抬起脚试着走了一步,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跌落下去。
殷洵一个箭步冲过来扶住她,关切道:“你摔伤了?”
“不碍事不碍事,”白君灼可不想在危险之中成为队友的包袱,推着殷洵道:“咱们赶紧分头去找开门的机关,我可不想长久被关在这里。”
殷洵一双瞳眸紧锁着白君灼,手还是稳稳扶着她:“既然如此,那你走两步看看。”
她想走,可惜动不了。
殷洵见她如此,二话不说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白君灼忙挣扎道:“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殷洵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我见过许多死鸭子,倒还是你的嘴最硬。”
白君灼愣住,旋即怨念无比地看着他,这人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怎么就长了一条骂人不见脏的毒舌?
“不过也是个女子罢了,真不懂你要强什么。”
“那个……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白君灼弱弱的提醒他。
殷洵面无表情的点头,“刚才在外面有只狗对我叫唤,说大夫眼中没有男女。”
“喂!”白君灼在他怀中乱动起来,“你这人怎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