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白家祠堂,现在她守着那两具尸体呢。”
殷洵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便转身走了出去。
只身去了白家祠堂,祠堂外面一个人也没有,里面摆着两具尸体,点着昏黄的火烛,白君灼一袭白衣,环胸站在尸体之前,怎么看怎么渗人。
殷洵轻轻走进祠堂,站在白君灼身后,出声道:“一个下人也不留,自己对着两具尸体不害怕吗?”
这声音突然响起,吓了白君灼一跳,她慌忙转身,看见是殷洵才松了口气,抚着胸口嗔怪道:“你属猫的吗?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吓死我了!”
他的眼角有类似在笑的弯曲,他淡淡开口:“原来你也会怕啊。”
“你想事情的时候我从背后吓你,你怕不怕?”
殷洵没有回答她,转而问道:“在想什么?”
白君灼呼了口气,指着白君桃的尸体道:“在想谁杀了她。”
“不是你杀的?”
白君灼瞪了他一眼:“我才不会杀人!最多只教训教训她而已。”
“那么她是怎么死的?”
“昨晚她去井底看我各种嘲笑讥讽,打扰我睡觉,我觉得烦就在她的风池穴刺了一根银针,这只会使她痉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