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并不会致死,”白君灼说着,低头摆弄白君桃的头发,指着那根很粗很粗的钉子对殷洵道:“在我之后,又有人往她头上拍了一根钉。”
殷洵也低头去看,“这是刺了什么穴道,竟足以致死?”
“这并不是阻断了什么穴道,据我猜测就是单纯的机械性损伤致死,”白君灼指着钉子道:“你能把它拔出来吗?”
殷洵点头,从白君桃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包着钉子的上端,微微用力便将钉子整个拔了出来。
白君灼接过钉子,这东西居然有十厘米长,白君桃不死才怪。
“人的脑神经多脆弱啊,这枚钉子击穿她的头骨刺断神经,简直就跟被子弹爆了头一样,一击必杀!”白君灼惊叹道。
殷洵不解道:“什么是脑神经?什么是子弹?你又在说什么胡话?”
白君灼抬头望他,每当这人听不懂她的话的时候,一般只有两种表现,一种是毫不好奇无动于衷;一种就是鄙夷地看着她,满脸都写着“你这傻逼又在说胡话”的嘲讽!
而现在,他的表现就是后者。
哼,愚蠢又不思进取的古代男人!
心内正吐槽着,殷洵“啪”的一下拍了她的脑袋:“跟主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