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没人会看清楚。”
又道,“谢阿姐说了,才开始学难免的,过些日子积出茧子来就好了。”
“那样难免不好看。”明吉忍不住道,“‘摸’到了也不够软呢。”
她这么一说,还跪在地上为卓昭节整理裙裾、宫绦的明合,正收拾着锦帛的明‘吟’,还有拨‘弄’着脂粉为卓昭节掩饰手上伤痕的明叶,都古怪的看向了她。
明吉一怔,卓昭节已经笑道:“你那小手被谁‘摸’过,嫌不够软?”
“‘女’郎!”明吉这才反应过来,羞得满面通红,跺脚道,“婢子替‘女’郎想呢!‘女’郎说什么呀!”又啐其他人,“都胡思‘乱’想个什么!”负气放下东西出去了。
卓昭节就问左右:“可是当真没有?”
三人彼此望了一望,笑着道:“没有的事,明吉这是一时发了昏,才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女’郎别和她计较。”
“若有什么计较趁早和我说,你们也晓得过两年我要回长安的,走了可就顾不到你们了。”卓昭节看着镜子,淡笑着道——明合三人抿嘴笑道:“‘女’郎放心罢,真有想法,婢子们绝不敢瞒‘女’郎。”
卓昭节唔了一声,看了眼不远处的琵琶,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