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划‘花’了这小娘子的‘花’容月貌!你自己想清楚了后果!”
谢盈脉冷冷看了她片刻,师姐妹谁也不肯让谁,足足对视半晌,谢盈脉眼中才流‘露’出悲哀之‘色’,道:“陈师姐,从前你虽然脾气急了点,但这样滥杀无辜、挟持弱‘女’子的事,也未必肯做的……”
“那是从前!”陈珞珈嘿然道,“师尊他老人家还活着,虽然他最偏心你,可衣钵弟子的位置,不到最后,谁能放弃?结果师尊倒好,偏心偏到底——什么都给了你,所以你千里迢迢到了这秣陵,就能买下这偌大地方店铺的手笔,可怜我与你赵师兄,一般是师尊的弟子,却只得十几两散碎银子打发了事……也不怕告诉你,从西洲到此地,杀人劫财的事情我们也不是头一次做了,不然早就饿死在路上!这次的那颗酒珠,若能够逃出‘性’命,设法转手,足够我与师兄一辈子锦衣‘玉’食,再不必受江湖风霜之苦……说起来若非你独占了师尊的遗物,你师姐师兄又怎么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难道这件事情,你没有半点责任?”
她忌惮着追兵,不耐烦多说,喝道,“我数到三,你考虑好没有?一……”
“我知道了。”谢盈脉吐了口气,点点头道,“你不必数了,放开她罢,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