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叫你们不必再为酒珠之事‘操’心。”
陈珞珈闻言,立刻脸‘露’笑容,抬手就收了剑,笑着道:“这才是好师妹嘛!有外人在呢,咱们师出同‘门’,这样子内讧,岂不是丢了师尊的脸?”
那赵维安也松了口气,他虽然是两‘女’的师兄,但明显胆子、定力都不及两个师妹,谢盈脉虽然已经松口,仍旧是面带寒霜,陈珞珈倒已经是笑语盈盈、仿佛从来都没有冲突一样,惟独赵维安,不但脸‘色’时青时白,神‘色’也是一副心惊‘肉’跳、随时都可能跳起来和人拼命的样子,如今见两个师妹达成协议,立刻忍不住道:“谢师妹,你真有把握帮咱们度过这难关?”
其实他们虽然对谢盈脉纠缠不清,但也知道谢盈脉一来到秣陵并没有多久,二来她的亲眷在本地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根本没指望谢盈脉当真能救他们,只不过三人同‘门’学艺时,陈珞珈与谢盈脉极为不和,如今自忖‘性’命难保,心中恨意兀自难消,抱着拖谢盈脉同归于尽的念头才找上‘门’的,不想这上‘门’倒是得了一线生机——先趁谢盈脉毫无防备,抓了她的使‘女’僵持,不想,博雅斋里忽然进人,那被陈珞珈抓‘成’人质的小使‘女’大环年幼无知,脱口喊出卓昭节的身份,还道可以震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