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前事。
她望着窗外炽烈的骄阳,懒洋洋的想了片刻,权当没看见反面的话,只写了一封极平常的回信。
宁摇碧的信笺再来,也好似没有这回事一样。
如此,辰光很快就到了秋日,原本今年秋闱,任慎之是要上场的,但游姿故去,他要守孝,这大半年也荒废了功课,自然就不提了,所以除了二房之外,游家并不紧张。
白子静到底只是游灿的未婚夫,而且平常都听人说他功课很好,卓昭节自也不会为他担心什么,仍旧慢慢回着宁摇碧的信。
这一日,饮渊带来新的一封信,还没打开,上头经过高空罡风吹拂并数日辰光仍旧残留的一抹暗香让她微微蹙起眉,这香味……太像‘女’子用的脂粉……
而且,如今还有脂粉气味,印上去时该多么浓烈?
这是有意?还是无意?
卓昭节蹙着眉,手指抚过信封,竟有些迟迟不能拆开。
这样沉‘吟’良久,她谨慎的拆了信,眼尖的看到信纸边缘有墨迹洇开的痕迹,定了定神,却见打头是首七绝:
“昨夜小楼听琵琶,‘春’江一曲压众家,记得去年正此时,明月湖上夕阳下。”
下面是正文,却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