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简短道:“你下来。”
车夫一声不吭的走到远处,温柏揭起帘子,不出意外的看见温坛榕愣愣的望着前方——实际上这个时候被数驾马车遮蔽,她根本就看不到那驾打着纪阳长公主府标记的马车,即使能够看见马车,也不可能看到人,可她还是那么入神的凝视着……
“六娘!”温柏的脸‘色’很难看,但顾忌着车外聚集的车马,他竭力将语气放轻放柔,“你做什么?”
温坛榕睫‘毛’颤抖了一下,收回目光,低低的道:“我只是看看罢了。”
“没有希望的事情就不要这样耗费你的辰光了!”温柏低声警告,“我不是怕宁九,我是怕你误了自己!你值得更好的人!”
“……”温坛榕沉默着,半晌后,温柏以为她已经低头了,不想,她却轻声道:“我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看也不成吗?四哥你管太多了!”
温柏一时气结,他用力握了握拳,到底念着眼前的是妹妹,没舍得动手,沉声道:“你是宰相家的嫡孙‘女’,单论官职的话敏平侯也不及咱们祖父,那卓小七娘的身份未必在你之上……怎么说也是高‘门’大户的掌上明珠了,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轻贱自己?满长安比那宁九好的男子比比皆是,他算什么?一个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