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纪阳长公主才没人跟他计较罢了!纪阳长公主一去,你看他还‘混’个什么?那卓家小七娘不懂事,往后迟早有她后悔的时候!你……”
温坛榕垂目道:“可我先后悔了。”
“什么?”温柏一怔。
就听温坛榕低声道:“早知道他会在江南遇见卓七姐姐,我该早点鼓足勇气和他说的……不管能不能成,至少不像现在这样……我不敢和他说之外,还要担心伤害卓七姐姐……”
“你发什么疯?!”温柏差点没气晕过去,低喝道,“你喜欢他……你竟然喜欢到了爱屋及乌到情敌身上了吗?我情愿你对那卓小七娘恨得要死,也不要看见自己妹妹如此卑微的模样!你如今有哪一点点大凉贵‘女’的模样?!那宁九算个什么东西,值得你神魂颠倒到这地步?!”
“在你眼里他只是个纨绔。”温坛榕声音很低,态度却坚决得犹如磐石,她慢慢的道,“在我眼里,他……”
温柏耐着‘性’.子要听她说出个死心眼的理由来,奈何天不遂人愿,这时候忽然坊鼓三擂,嘎吱嘎吱之间坊‘门’大开,当先占着最好位置的两驾马车先后驶出,车马随同,原本的车夫慌忙让着人群回来,道:“郎君,咱们走是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