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如今宴上玩来玩去也就这么几种,膏粱子弟、纨绔年少,我是其中翘楚,这些时兴的东西怎么可以不会?今儿这样的场面换成时五或淳于十三过来也未必会吃亏的。”
卓昭节惊讶道:“真的是这样吗?可刚才馆里擅长宴乐的不见得只你一个罢?怎么就你出来解了围?”
“那是因为他们没事找事的事情做的少。”宁摇碧低低一笑,附耳说道,“斗诗,说的风雅,在我这等纨绔看来无非就是文雅些的对骂罢了,我打小干的最多的,不是与人骂架,就是与人打架,再不就是坑人,不是我自夸,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口舌上能胜过我去的人……论才华不说别人,范得意定然在我之上,但要说到吵架……哦,斗诗的诀窍么,他可比我差远了!”
见卓昭节感兴趣,宁摇碧就多说了几句,“譬如一开始上来的那盆姚黄,其实是我今天来时不小心踩坏的,真定郡王后来说的什么纵然为人践踏,但‘生而为姚黄,一世为‘花’王’,你千万别相信,那是他胡诌的,我叫岑老丈取出那盆姚黄来,就是为了叫延昌郡王不痛快,他不是妄想这边给他献缤纷么?他也就配得这种过会就要扔出‘门’的货‘色’罢了!这叫先声夺人,对手拿捏高姿态,便将他拿捏出来的气氛姿态先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