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又觉得这样的可能其实不大,因为吕老夫人的请求,我其实未必会答应,我在秣陵又不怎么出‘门’,外人可不知道我的‘性’情,又怎么猜测得准我一定会去呢?何况如果当真如此,那白家也不清楚了——祈国公府若是在江南渗透如此,那九郎到了秣陵哪儿能得好?”
游氏道:“嗯,能想到你阮姑父那里,有点意思,你继续说。”
见她不置可否,卓昭节顿了一顿才继续道:“祈国公府在江南纵然有什么算计但料想也不是很强,不可能把白府都囊括了进去,否则九郎可是到过白府的,一个白家,对比雍城侯世子之位多么值得,加上当时酒珠案才过去,若九郎出了事,很容易推到盗匪头上,即使长公主震怒,把白家推出去,祈国公府哪里又会心疼了?”
“所以白家若是清白的,那么我之前见到伍氏推却千金之举也是偶然。”卓昭节道,“再者就是,纪阳长公主偏疼雍城侯与九郎,倘若屈谈他们要投靠,还不如投靠雍城侯这边,尤其是明年会试之后的殿试,因为长安许多有真才实学的权贵子弟下场,殿试上圣人若要照拂重臣的面子,很多布衣出身的士子很可能殿试名次会被压后——这时候有长公主帮着说话是极重要的。
“祈国公远不及雍城侯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