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喜爱,长公主对九郎更是言听计从,什么都紧着九郎来,所以屈谈假如想通过长公主之子来谋取前程,不管以后怎么做,现下选择九郎才是最聪明的法子,九郎在长公主跟前求一句,长公主念着九郎的面子也会帮屈谈说话的,反而是祈国公——祈国公对于屈谈来说是极富贵的了,但要说在殿试时说上话,哪里比得上长公主?而且长公主也未必肯为了祈国公尽什么力。”
卓昭节眨了眨眼睛,道,“所以我觉得呀,谢娘子说的多半是真的,母亲以为呢?”
游氏这才微微一笑,道:“这些推测倒也有道理,但你想过没有?你推测的是正常的情况,但屈谈的身世,他对屈家,或者说屈总管是有怨的,不然,为什么在会试这样的大事上,宁可坎坎坷坷的过,也不肯接受屈总管的好意?他十岁被屈总管找回去照顾,到如今也有十几年了,仍旧是旧恨未消,你可想过这意味着什么?”
见‘女’儿垮下脸,游氏知道她想到了,也不再卖关子,道,“屈谈很有可能会为了报复屈总管,故意掺合到宁家大房与二房的争斗之中。”
“那也不代表他会选择祈国公府啊!”卓昭节不服气的道。
游氏道:“嗯,我就知道你要这么驳——我就知道你要这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