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芳涯显然早就做好了被敏平侯责问的准备,他不慌不忙的道:“父亲,孩儿正要禀告此事,高氏与孩儿结缡数年,只得一‘女’,也与孩儿不亲,如今孩儿年岁渐长,甚望子嗣,所以央娘……‘花’氏有孕后,就好言好语的与高氏商议接人进‘门’,为孩儿延续后嗣,不管怎么说,‘花’氏所出子嗣,将来还不是要叫高氏一声嫡母吗?不想高家教‘女’无方,高氏竟是坚决不许!这等妒‘妇’,孩儿堂堂男子,岂能忍受?谁想说了她几句,她竟抱着九娘回了高家,这些日子都不肯回来,母亲几次打发人去接,却被高家拒之‘门’外!”
“所以孩儿以为这样的‘妇’人还是不要……”
他说到这里,敏平侯显然已经没了听下去的耐心,淡淡的道:“让‘花’氏回五房去,回头你亲自去高家接人!”
卓芳涯忙道:“父亲,‘花’氏腹中乃是一个小郎君,不会有错的,孩儿今日带她过来,是想请父亲……”
“你再说一个字。”敏平侯神‘色’之间云淡风轻,仿佛是循循善‘诱’一样,轻描淡写的道。
卓芳涯立刻噤了声。
本来敏平侯不开口,沈氏也要发作了,但如今敏平侯发了话,沈氏却不能不帮着儿子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