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声道:“五郎成婚数年,膝下至今无子,这……”
“他明天就要死了?这么急着续香火?”敏平侯突兀一句,噎得沈氏半晌说不出话来!
敏平侯似乎今日心情很不好,所以难得的多话,“即使他死了,侄子中也不可能匀不出来过继给他摔盆哭灵!”
原本见沈氏被噎,还想帮着圆场的卓芳甸也没了话。
这母‘女’两个不开口,其他人或者慑于敏平侯,或者幸灾乐祸,都不作声,堂上一时间静可闻针。
卓知润与丁氏被引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济济一堂又安静无比、气氛尴尬的场面。
上首的敏平侯与沈氏,看起来都不是很高兴,敏平侯平常就没对谁‘露’出个笑脸过,而沈氏从昨日到今日就没有顺心过,也着实笑不出来——卓知润与丁氏顿时都惶恐起来:难道是自己过来晚了?
可敬茶这日.本来就是众人等新郎、新‘妇’的啊,不然挨着顺序敬着茶,恰好有人没到,才跳了过去他又来了……这可怎么排?
不管这对新人心中何等疑‘惑’与惶恐,这会也只能先磕了头再说。
好在敏平侯虽然神‘色’冷漠,倒也没有为难孙儿、孙‘妇’的意思,接过丁氏高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