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任凭敏平侯打几下手心事情也就云淡风轻的过去了。
固然敏平侯这么一病,整个卓家都因祸得福,但游氏还是为‘女’儿的任‘性’而吃惊,在她看来一次两次撞运气没把事情闹大,长久不拘束总归要出事的。
卓昭节这回倒没任‘性’,平静的道:“是我之过,下回不敢了。”
“你既然知错,回头好生与你祖父赔罪。”游氏郑重的叮嘱,“即使你祖父要打你出气,只要不伤了脸,你就受着!”
卓昭节抿了抿嘴:“是。”
用过了饭,卓昭节特意向游氏借了妆台,把发髻改成双螺的样式,又把钗环都摘了,等阿杏拿了丝履来换上,就带了使‘女’往上房去。
这时候整个侯府大半都浸在了蝉鸣声中,只有上房附近为了不使敏平侯被打扰,连夜打发人粘干净了,倒是格外的寂静。
卓昭节与使‘女’悄无声息的进了‘门’,守‘门’的婆子早得了卓芳纯的吩咐——虽然敏平侯还是卓俭,但世子既立,整个侯府的风向也变了,四房向来和大房‘交’好,卓昭节又有个尊贵的夫家,下人们都分外殷勤。
婆子特别从荫凉处跟了出来,小声道:“七娘,如今君侯还在睡着,怕要半个时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