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醒,七娘不如先在前厅歇一歇?婢子去给七娘取井里的沉香饮。”
卓昭节摇了摇头道:“不必,我在外头等就是了,你自去看着‘门’。”
那婆子没献成殷勤,不免有些失望,然而也不敢怪卓昭节,讪讪的应了一声,到底目送着卓昭节转过树丛才退了回去。
陪同而来的阿杏和阿梨早就知道卓昭节此番是为了请罪而来,都做好了受苦受罪的打算,到了敏平侯卧房所在的院子里,卓昭节看了眼日头下被晒得几乎冒起腾腾青烟的地砖,心下微微一惊,道:“听母亲话里的意思是叫我早点来在这儿跪着,也好叫祖父起来后消一消火……可这地方跪下去……”
她如今穿的藕丝裙子可是薄如不存,看这地砖滚烫之处怕是连丝履都挡不住啊……正望着地砖发愣,旁边回廊上倒有人轻声招呼:“小七娘?”
卓昭节转头看去,却见沈丹古一袭青衫,发‘插’木簪,虽然暑气‘逼’人,他额上倒未见有多少汗意,站在五六步之外,冲卓昭节微微颔首,道:“我这几日正有事情要寻你。”
“寻我?”卓昭节一愣。
沈丹古指了指院外,轻声道:“莫扰了君侯,咱们出去说话罢。”
卓昭节看了眼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