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使祖父为我忧心……”卓昭节偷眼看敏平侯脸‘色’,却见他神‘色’平静无‘波’,也不知道自己这番话说的是不是中他的意,说着说着就有点说不下去,讪讪的住了口。
半晌,敏平侯缓缓道:“先起来罢。”
卓昭节闻言心头一松,忙扶了下地站起身。
却见敏平侯把自己叫起来后并没有继续说话,而是合目良久,继而睁开,伸手拈起紫毫,在有些干涸的砚台里蘸了蘸,只一停顿,挥毫而就,在面前新换上的澄心堂纸上迅速写了两行字,跟着,他一把将紫毫狠狠摔到了墙上!
卓昭节一惊,正惊疑不定的望着祖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又做错了,敏平侯却疲惫的道:“你将这张纸拿去……拿去祠堂外,烧与你祖母去罢。”
“……是!”卓昭节见他如此,也不知道自己之前想到的那番话是对了还是错了,只是看着敏平侯疲惫万分的神‘色’,她也不敢问,移步到案边,却见那纸上笔锋、力透纸背的写着两行字——
往事重翻浮百味,曾经恩怨难是非!注
敏平侯的字在长安不算出名,在卓昭节所听到的关于自己这祖父的传言里,从来都没有提过他才华如何,照卓昭节来想,应该是平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