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平侯的才能,应是只在处理政事上,但如今观这十四个字,却觉得有一种深沉的悲哀,凝聚其中,难以用言语描绘,却使人望之生出潸然之感。
她不敢多看,小心的收了起来,低声道:“祖父,我现在就去?”
“去罢。”敏平侯似倦极,几乎是呢喃的说道。
卓昭节退出内室,却见外头卓芳纯和卓芳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正坐在榻上压低了嗓子用几近耳语的声音说着话,沈丹古则坐在下首,聚‘精’会神的看着一本书。
见她出来,卓芳纯和卓芳礼立刻都看了过来,轻声道:“你祖父?”
“祖父如今似是倦了。”卓昭节低声道,“祖父叫我去烧点东西给祖母。”
卓芳纯与卓芳礼诧异的对望一眼,卓芳纯道:“你等等,我叫人去给你备下。”
卓昭节忙抬起手:“大伯不必麻烦,祖父让我把这幅字烧给祖母。”
“是什么字?”卓芳纯忙问,卓芳礼则看了眼内室的‘门’,低声道:“可有说不许旁人看?”卓芳纯闻言也缩回了手。
“祖父没说。”卓昭节想了想,道。
既然如此,卓芳纯与卓芳礼当然没有不看的道理,看罢两句,他们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