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来了兴趣,催促着冒姑拿过来,道:“看那匣子的大小大约是镯子罢?父亲眼界一向高,他备的东西料想不错。”
卓昭节笑而不语,心想雍城侯打从两年前起就对自己看不顺眼,可未必肯像纪阳长公主那么给自己体面……
冒姑拿了匣子来,宁摇碧拥着卓昭节打开,却见匣中赫然是一支珊瑚簪。
这簪子样式极简单,但做工‘精’致,‘色’泽如血,簪身上,还刻着“骊歌”二字,是蝇头小篆,一笔一划,都极为工整细致,虽然珊瑚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但只看这上头所刻名讳,卓昭节也明白这支簪子意义重大了,她递给宁摇碧,示意他替自己‘插’到髻上,不想宁摇碧看到这簪子,却是半晌没作声,被卓昭节推了两把,才轻哼了一声,道:“我想起来了,这是母亲从前最喜欢的一支簪子,我连‘摸’都不许‘摸’一下……原本还以为是……原来……”
他接过簪子却没有给卓昭节戴上的意思,而是先让冒姑等人退出去,思索了下,才道:“这簪子收起来,你不要带了。”
卓昭节有些诧异,但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顺从道:“这既然是母亲的遗物,是该好生保管。”
“母亲的东西,留着做个念想就是,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