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戴了。”宁摇碧神‘色’晦明,淡淡的道,“母亲这一生命运算不得好,她的东西还是别上身的好。”
卓昭节听了这话,微微一惊,道:“莫要胡说了,哪里有这样的事情?”就疑心他是因为长安各家都认为申骊歌命苦,怕自己忌讳,故意在说反话,卓昭节是不信这些的,就拿过簪子,道,“若是为这个,我戴了又怎么样呢?难道你还会为这簪子就与我不好了吗?”
宁摇碧却一把夺了过去,摇头道:“你不要多心,其实这是母亲临终前的话——她说她命途多舛,所留钗环之物,虽然按着规矩是要传给我的妻子的,但侯府也不缺买新首饰的银钱,她戴过的首饰,叫咱们看看就好了,纵然有喜欢的,拿到铺子里去使人照着样子打新的,也不要戴她戴过的东西,免得受她牵累。”
看他是说真的,卓昭节才明白过来,不免对这没见过面的婆婆添了三分不忍,道:“我不在乎这些……”
“其实我也不怎么在乎。”宁摇碧反手将那簪子收入袖中,淡淡的道,“不过既然是母亲临终前的话,我想咱们还是听着罢,你若是实在喜欢珊瑚簪,改天我给你多买几支。”
“既然如此,那就还是收起来吧。”卓昭节见他如此,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