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摇碧沉‘吟’了片刻,许是怕卓昭节因这件事情扫了兴致,遂解释了两句,道:“我母亲的事情,料想你也是听过的……我记得她最后的两年,十分的信命理,当时我问过祖母,何以母亲什么都说是命,祖母那会说过,道是母亲竭尽全力也不能如愿,也只能相信,是命中注定了……大概是这么个缘故罢,她很相信自己用过的东西,传给后人用了不好。”
卓昭节心下一叹,道:“原来是这样。”因为负了申骊歌的是雍城侯,俱是长辈,她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含糊道,“是母亲对咱们的一番爱惜之情,虽然咱们都不信这个,但还是依着母亲的心愿罢。”
申骊歌为了讨雍城侯的欢心心思用尽,从一个驰骋塞外的月氏头人变成一个堪称楷模的大凉贵‘妇’,可即使如此也讨不了丈夫的喜欢,最终郁郁而终——这个胡姬最后思来想去,确实如纪阳长公主所言,她若不认为这是命中注定一事,又能怎么样呢?
两人说好了这支簪子不戴,只收着,这才重新叫了冒姑等人进来,让冒姑收到箱子里去,本来有昨日的例子,之前宁摇碧打发人出去,众人心下不免窃笑他少年人血气方刚,没有节制,不想片刻功夫就叫了人进来不说,看里头两人神‘色’严肃,也不像是支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