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这地方,就是靠着达官贵人们吃饭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私’下里瞒着不使人知道,也没几个人会对个烟‘花’‘女’子上心到了下死力去查她来往之人里有没有辱没了自己身份的主儿。
卓昭节与谢盈脉听得都是皱眉,道:“那旁的呢?”
纪容狼狈道:“旁的小的也打听不出了。”
卓昭节寻思了片刻,吩咐道:“你再跑一趟,去我五姐那儿,把事情说与她听,请教下居阳伯那边的消息。”
“太常寺卿?”谢盈脉跟着屈总管,如今对满朝文武倒也大致有所了解。卓昭琼和卓昭节是嫡亲姐妹,论起来也是阮云舒的嫡亲表姐,这些亲戚那当然是更加不能‘弄’错了。这会谢盈脉就点了点头,“若是李延景当真藏身勾栏,他常往哪些勾栏去,旁人不知道,太常寺卿那边或许会有些消息的。”
太常寺卿直辖着教坊,坊内的动静,居阳伯这个主官总归有点分寸的。
居阳伯府在昌明坊,极南的地界了,就差靠到安北‘门’,兴宁坊却在城之东北。纪容就算骑马去,这一来一回又便利,等他来回命那也定然是晌午后的事情了。
谢盈脉惦记着伍氏如今又怀了胎,想着回去照应些,又怕接手博雅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