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已听过三遍了。可是,君侯依然是一日恍惚过一日啊!
庆君想到这里,心中实是郁闷难当。他伏在地上,啕啕大哭起来,“君上,君上,夫人若知君上如此伤神,定然心痛啊!”
果然,他一提到卫洛,泾陵便精神了些。
他动了动,侧头看向纱窗外。
半晌后,泾陵的声音低低地传来,“小儿她,她,她恨我。。。。。。”
他闭上眼睛,眼角泌出一滴泪水来,他喃喃地说道:“她恨我啊,恨我啊。”
庆君深感无力。
突然间,他想到了什么。朝着泾陵深深一礼,庆君朗声道:“禀君侯,墨家矩子之一,殷允将至新田!”
什么?
泾陵出了一会神后,突然明白了他这句话中的意思,他迅速地转头看向庆君。
盯着庆君,泾陵问道:“何时可至?”
“十日可至!”
“善!”
泾陵的声音,终于有了一点中气,“派出使者,迎贵客于郊,言孤渴欲一见。”
庆君先是一怔:殷允区区一个墨家矩子,他的身份,似乎不能用郊迎之礼啊,这,这是于礼不合啊。若是世人得知,会取笑君侯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