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宫婢上前,为两人斟上酒水。殷允轻抿了一口酒,他抬头再次朝泾陵看了一眼后,忍不住叹道:“君上如此情深!允,服矣。”
泾陵闻言,薄唇微掠,略笑了笑,他低低地说道:“实非得已。”
实非得已?明知道不该相思,却偏要相思,明知道不该入障,却入障已深么?殷允看着他,突然间明白了,她和这个男人之间,永远也可能插入第三个人。永远也不可能。
这时,泾陵低低的声音传来,“君,君可知,我妇之事?”
泾陵的声音有点颤抖,说完后,他抬起头来,满怀希望地看着殷允。
他这种目光,已近乎渴望。
殷允垂下双眸,久久都没有说话。泾陵苦笑了一下,叹道:“是孤痴了。”
殷允微微一笑,缓缓说道:“以我料来,卫洛定然无恙。”
“何出此言?”
泾陵突然之间力气大增,他扶着双膝,嗖地一声坐了个笔直。
这样的话,他自己也说过。可是,不管是他本人,还是他身边的臣下,都觉得泾陵说的那些话,是自欺欺人的。
现在殷允这么一说,泾陵直是感觉到,整个世界,仿佛在一瞬间变得鲜活起来。他的心跳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