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头尾,坠着无数喜鹊香帕,一有风吹便像是开满鲜花的“织女河”,遗玉还是吃了一惊,一手挑着在湘月坊买的莲花灯笼,一手挽着李泰胳膊,从头游到尾,将那两朵花分别投进两只最叫她欣赏的香囊里。
像是做成了一件大事,侧仰着脑袋,冲李泰羡慕旁人道,“听说得了三甲有一套金绣针送呢。”
李泰没接话,牵着她走到人影稀少的河边,从怀里取出一只不大不小的盒子递过去,遗玉眼睛一亮,大大方方地打开看了,里面横躺着一把精致小巧的木梳子,用手摸一摸,温润细滑,凑在鼻子底下闻一闻,芬芳雅气,这是一把顶好的绿檀木梳子,就是制作手艺差了点。
摸着那并不十分细密的齿纹,还有覆头简单的浮雕,遗玉胸口涨的厉害,有点儿发疼,“你何时做的,我怎么不晓得你还有这手艺。”
李泰被她说破,拿不准她是否中意,“五月离京在外办事时,”见她小心翼翼地将东西收进怀里,忽地让他不自在了,正要说些什么缓解一下气氛,腰间一紧,便被她投怀送抱了。
“怎么办,我可没礼回给你。”遗玉后悔死了,她是给他做了不少小物件,可都在京里放着,没一样带出来的。
“不是写了信么。”李泰显